凉冰的拒绝并没有让卡尔感到意外，但他坚信总有一天凉冰会来到他的身边。
卡尔不会强迫凉冰，他相信的凉冰的智慧，如同他相信自己的智慧一样。
后来的发展与原本的轨迹一样。
卡尔在天使之城宣传自己的终极恐惧思想，被暴怒的凯莎逐出了天城，不过此时并未波及到超神学院。
凉冰认为按部就班的发展肯定没法对付虚空，卡尔的话未必没有道理。
只是凉冰认为生命是否有意义，不该由他们来决定，而是让生命自己来选择，这是所有生物的自由，而自由是不能被剥夺的。
然后，在天使超级基因的基础研究经验上，凉冰开发出了恶魔基因，这是一种入侵性和感染性极强的超级基因，一旦散播就会大面积异化宿体，同时会使宿体的原基因发生剧烈的突变，宿体的外形往往会产生不可逆的改变。
不论是宿体原本的外形是什么样子，最后往往会变的头生双角，体型硕大，皮肤表面附有鳞片，大多数是紫色鳞片，基因优异的则是黑色。
基因越强，头上的角就越长，身躯也越高大，外形也就越偏离神河体。
凉冰称这种生物为恶魔。
尽管在神河体的审美里，恶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