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治病,就得听我的,不然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当个真男人了!”
“砰!”
他忽然一掀宽袖,反手就一把将她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俯身而上,居高临下阴戾地看着她微笑——
“做不成男人,咱家也有一万种法子。”
明兰若看着他眼角又泛起暴躁病态的猩红,暗道不好——这人该不会真的犯病了吧!
他疯起来,她可招架不住。
她急中生智,抬手抚上他精致的眼角和脸颊,叹气:“可是,我想你好好的,想你当个正常人。”
她微凉柔软的手指触碰在他炽热的眼角,像清凉的雪花落在他面容上。
那些温软的凉意,如水一样缓缓消融了他眉宇间暴戾的烦躁火气。
他眸光渐渐也跟着平静下去,他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儿。
她发丝微散,步摇凌乱地躺在桌子上,一双清美不安的眸子就这么看着他。
他几乎能从她瞳孔里看见自己的脸,这让他心情也跟着平复下去。
他忽然轻轻地笑了:“咱家要是一辈子都不正常了呢,你会怕吗?”
明兰若愣住了,憋了半天,讷讷嘀咕:“这怕不怕的......你好像也不在乎我怕不怕吧,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