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野只觉得气氛不妙,有点奇怪的压抑,他好像被战火波及到了。
他鼓起勇气低声在陈宁耳边道:“那什么,其实这身子不好,虚了也可以试试咱们东北疆的鹿血和鹿茸,我那还有一支虎鞭,效果很好的。”
说完,他干笑一声:“你们聊,好好聊聊,都是兄弟,景明也不是故意的,意外无处不在。”
说罢,他赶紧匆匆地走了。
陈宁听着卫野的话不太对劲,他冷冷地看向景明:“你跟卫野说了咱们那天晚上的事儿?”
景明退了一步,赶紧摆手:“没,我真没说!”
陈宁朝着她逼近了两步,不耐烦地嗤笑:“看不出来啊,你们关系这么亲密,你什么都跟他说!”
景明只觉得面前的男人个子高大,充满压迫感,她越发心虚,只能慌忙举手发誓——
“我真的没说那天晚上的事儿,如果我说了,叫天上一道雷劈下来,让我一辈子成个没武功的废人!”
她只是说了她可能把他身子打坏了,其实也是,他都失贞了,不是童男了,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坏”......吧......
陈宁危险地睨着她,总觉得面前的女人说话不老实,可她信誓旦旦地,还拿不能练武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