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娶了农家女,商家小女儿当正妻和宗妇?”上官宏业哂笑。
明兰若想了半天,她还真没有想出来。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上官宏业:“殿下今日这些话,倒是通透。”
“因为从古至今,男子从来都比女子活得通透,因为我们从出生开始,就被教导要去争,要去学,要面对更多的争斗,尤其是我们皇室。”
上官宏业丝毫不遮掩,笑着道。
普通男子被教导要承担家庭,要去考学上进;做生意的被教导要想尽办法谋利。
帝王将相贵族之子则出生就面对嫡庶之别,他们要学如何抢夺更多的权力。
他坦荡地道:“而你们贵族女子即使被教导成宗妇,也局限于后宅如何治家掌握中馈,稳住妾室,多生育子嗣,为丈夫安定后方。”
随后,他又拿鞭子指了指那些平民的方向,“那些小门小户的女子,更只沉迷于情情爱爱,只想着嫁个好郎君,可哪里知道这些男人写这些话本故事的目的??”
明兰若心情复杂,看着他良久,轻笑了笑:“是啊,怎么不是呢?”
苏轼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可谁又知道他写这些怀念亡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