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大笑起来,“活该,活该呀,真是报应不爽呀。”
关山冷笑一声,“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难道你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张泰又是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关山翻了一个白眼,这混蛋脑子不行呀,果然就是个只会欺男霸女的纨绔,所以有必要提醒他一些,“你想想看,就连你都知道,你老爹的罪名,是罪不至死,为什么薛方和孟易却要用如此极端的手段呢,先杀了你爹,然后两人又双双自杀。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难道掉乌纱帽比掉脑袋还要严重不成?”
闻言,张泰才后知后觉,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对对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能被血滴子查到的事情,这其中有惊人的秘密。”
关山很没耐心的说道:“这种废话你就没必要重复了。说说看,你现在想到了什么没有,如果你能交代出有价值的东西,说不定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呢。不然的话,你就老死在这地牢之中吧。”
听到这话,张泰像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表态,“我都招,我什么都愿意招,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
关山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倒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