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湛千城对面书桌的椅子上，有些出乎意料的看着湛千城。
湛千城淡淡一笑：“我一向很尊重真相，不管它是否残酷。”
“……”
老爷子顿时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接着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自己的身世，也应该知道，我当年立下的规矩。”
老爷子缓缓吐出一口气：“湛家的继承人，先传长，再传贤。”
“阿城，当年雪兰为了这个位置，不惜背着所有人喝了催产药，把刚刚才七个月的婴儿早产生下来，导致母子俱损。她不惜冒那么大的危险，甚至从那以后都不能再生育，她那么做，都是为了那个位置。虽然我很不赞同她的做法，但是，按照家规，我还是把希望放在了那个孩子身上，也尽力培养你。”
“……”
湛千城听到这里，已经做好了继承人身份被取消的心理准备了。
湛家的规矩。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规矩。当年，楼雪兰用了那样极端的手段赶在已经怀胎九月的湛千翌母亲之前早产生子，生生夺了原本属于湛千翌长孙的位置。
这也是湛千翌这么多年来一直恨他、出处和他作对的原因。
只是，那样的位置，他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