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事情,制度,历史,深深地枷锁在皇帝的身上,她其实在成年之前什么都做不了。
这也是为什么凯拉尔建议红糖水的原因,红糖水简单,而且含糖,糖能够让人心情愉悦,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进补手断了。
更何况小孩子都喜欢甜的东西啊。
她一两个月才能够吃到一次糖,也太可怜了。
“刘师傅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他微笑却并不接话,因为他的患者已经被治愈了,所以他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收钱什么的太俗了。
中国人总有一种隐士情节,觉得隐士嘛,应该视钱财如粪土,视名利如浮云。
像是凯拉尔这样不问主人只问他有什么事,让刘宦官顿时觉得备受重视。
“哪里哪里,杂家那日走的匆忙,还没将诊费给您,今日来不就是为了将诊费给您送过来吗。”
他将一袋钱放在了桌子上,对凯拉尔抛了个媚眼。
凯拉尔轻轻微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哪里,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这哪里算得上是诊断,刘师傅还是将钱拿回去吧。”他轻轻地把钱往刘宦官那边推了一下,并不想要收钱。
“哎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