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才俊必须要有一个理由,要不然某些人不会让自己轻易干掉他的。
深深的注视白杨,虎烈咬牙道:“抱歉,白少说的这两点我做不到,不如换其他?”
“做不到你给我瞎哔哔半天浪费时间?”白杨挥挥手赶苍蝇一样说道,说完不再看他。
“也就是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虎烈眯眼道,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这句话,身上的气息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在遇到白杨之前,他所遇到的人,能让他低头的一只手都能数的清,其中还包括他师傅以及血莲教教主,其余的但凡不爽一个字就是干,这会儿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然而白杨已经不再搭理他,看向后方的钟岳问:“你是谁?说你呢,来干嘛的?”
虎烈身后的钟岳一直沉默着,心想最好是白杨和虎烈干起来把自己忽略了最好,没想到白杨不按常理出牌,不理会虎烈的叫嚣直接问自己。
冲着白杨拱手,钟岳回答道:“见过白少,在下钟岳,是来向白少赔罪的”
“赔罪?”白杨眉毛一挑,你之前得罪过我吗?除了双方的立场不同注定是敌人之外。
表情有点不自然,看了看暂时闭嘴的虎烈,钟岳尴尬一笑道:“回白少,我和虎烈有点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