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孤立无援。
帝深本就冷冽的神色更加森寒。
楚惊帼在他要发火伤害男人之际,冷声道:
“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话语里带着一种明显的嫌弃。
男人感觉到了,才只能说:
“有什么事尽可到城北巷口找我,我叫蓝铁。”
说完后,才看了帝深一眼,大步离开。
帝深目光落在楚惊帼身上,薄唇勾起一抹讥冷:
“手段不错,仅仅一天就让陌生男人如此护你。”
“多谢夸奖。”
楚惊帼淡漠回了句,转身继续整理自己的工作台。
帝深脸色骤沉,额间也腾起暴戾的青筋:
“楚惊帼!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那你又记不记得你该做的事?”
楚惊帼甩他一个白眼,反问:
“你不应该搂着你的楚怜儿补昨晚的洞房花烛夜,跑这儿鬼吼鬼叫做什么?”
话语里满是嫌弃,压根没有一丝丝的欢迎。
帝深周身又腾起浓烈的霜寒。
说他鬼吼鬼叫?她竟然是这般态度!
“楚惊帼!”
三个字从他齿缝间挤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