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点事情做,怕是要躺棺材了。”
钟薄礼扶了扶自己白色的长胡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其实他也觉得德医堂这种开了上百年的医馆后继无人,很可惜。
陈老先生笑:“前院使莫开玩笑,你身体健朗,不像是我”
前院使难得感慨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我不能治你的病,但我还是有能力接管你这医馆。”
说话间,他扬了扬手。
身后的医童立即扶了个老人前来。
那老人已有八十高领,颤颤巍巍。
走路时,也能明显看见、他的手在一直不停地抖、不停地抖。
有人一眼认了出来:
“是蒋老先生!”
“蒋老先生是书法世家,其书法大气恢宏,无人能及。”
“有一副字画、被先皇收进御书房,至今还挂着!”
“可三年前,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手一直不停地抖、怎么也医治不好。”
“从那以后,蒋老先生一直再没拿过毛笔。”
“钟前院使将蒋老先生请来,该不会是能治疗这病症吧?”
“钟前院使要展现的、就是医治蒋老先生的医术?”
在所有人的揣测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