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些害羞的脸红。
楚惊帼道:“的确应该多休养,身体养好,以后才能更好地照顾孩子和他。”
“嗯那我便不客气了。”
曦儿只能坐回床上。
楚惊帼看向她身旁熟睡的婴儿,虽然是兔唇,但是体质和各项指标十分健康。
她安抚:“照顾好他就行,三个月后,可以顺利医治。”
安抚后,她又问:
“听闻张秀才说,你想绣些荷包出去售卖?”
“嗯,我以前本来在绣房做过一段时日,后来因为一些事离开。
这段时间没法赚银子,只能想出这种办法。”曦儿回答。
楚惊帼见屋子里四处都挂着绣品,连枕帕上的鸳鸯,也是她绣的。
绣工十分精湛,很有灵气,惟妙惟肖。
她疑惑问:“这么好的绣技,多年来无法赚钱改善生活?”
“这”曦儿抿了抿唇,解释说:
“长陵城的生意是被垄断的,我们这等下人绣出来的物事,只能交给收购的掌柜。
掌柜们拿出去卖,也不会告知买主是谁送的。
若是被发现自己拿出去售卖,招摇过市,会被他们教训”
楚惊帼眯了眯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