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离开时,天已经微微黑。
傅云谨走到她身边,体贴地问:
“师父,我送你回去。”
“我今日坐了马车前来,可以顺道送师父。”扶苏子安也道。
赵裴云:“我带了马!师父这么帅气,当然是骑马!”
钟薄礼:“马车和马我都有,任由师父选!”
望丹青:“你们都别和我抢、这里只有我年纪最大!”
钟薄礼:“你就比我大一岁,我曾经是御医院院使!”
几人争着争着,又吵了起来。
楚惊帼看了眼几人,无奈地默默离开,没再理会他们。
出门不远后,扶苏子安却跟了上来。
他喊道:“师父,等等。
有件事、徒儿不知是真是假,但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师父。”
“嗯?”楚惊帼看向他。
扶苏子安道:“近日听到小道消息,说是太傅患了肺痨,久治不愈。
太傅府里也传染了不少人,如今每日的食物皆是由人送进去。
但太傅府居于南菊山,没有圣旨任何人不得入内,徒儿也无从查验”
楚惊帼拧了拧眉。
古代的肺痨,就是现代的肺结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