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罗裳好端端的做衣服,对我们下如此剧毒做什么!”
大家如此抗议着,看楚惊帼的目光又充满了敌意。
但也有人反应过来,聪明地说:
“怎么可能是斩罗裳自己下得毒药?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
“对喔,今日斩罗裳损失惨重,这些日子辛辛苦苦赚得银子,全没了。”
“谁会傻到对自己的商铺下手呢?”
“肯定是另有其人!”
“到底是谁,竟然这么恶毒?”
不少人这么推测着,质疑地环顾四周,盯着自己怀疑的人看。
楚怜儿站在赵太妃身边,手心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这味药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禁止,压根没有多少人知道。
可没想到,钟薄礼好巧不巧在这儿,还就这么揭穿了
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而楚惊帼听着众人的议论,扫了楚怜儿一眼,淡漠道:
“想要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毒,十分简单。
在先皇下令后,长陵城已经无人敢卖奶浆草。
只要挨家医馆排查,查出有奶浆草,即是最大的线索!”
楚怜儿脸色更是一白,连忙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