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帝深时而被叫去验收北院,时而被叫去验收移植花苗,时而有人叫他去南苑查的风格改造。
总之刚坐下来,就有新的事情需要他盘点。
本可以交给下人,但帝深既然答应了林国,他向来说到做到。
也不容许送出去的府邸有任何差池,受林国嘲笑。
于是、一天一夜的奔波下来,他向来雍容的面容间、多了几分疲惫。
楚惊帼就在医疗包中静静地看着,红唇翘起清冷的弧度。
楚夏、看到了么。
你最爱的男人、为其操劳一生的男人,现在也有操劳的一日。
而且、这仅仅只是开始。
明日的春日宴,真正的好戏才会上演。
这具身体,以及孩子,都将有崭新的人生。
楚惊帼想着明日的计划,悄然离开,回到惊鸿院。
孩子竟然没睡,在婴儿车里,拿着一个小冰墩墩玩偶玩,目光不断看向窗外。
楚惊帼皱眉,问:“这几日他没来?”
小奶娃“嘤嘤嘤”的嗯了两声,蹙着眉头,可怜巴巴地喊:
“粑粑粑粑”
像是在想念,格外的委屈难过。
楚惊帼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