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怀敬意、难得悠闲地看老人表演。
即便是看戏,她也正襟危坐,双腿微张,周身有种将军之气。
小奶娃就坐在她腿上,可完全对皮影戏不感兴趣。
她圆溜溜的眼睛不断盯着桌上的一堆菜,馋得小嘴儿亮晶晶的。
可那些菜她还不能吃
唔唔只能吧唧吧唧、吸两口小奶瓶,再咬两口磨牙棒。
帝深来时,便见楚惊帼抱着奶娃在看皮影戏。
枝蔓坐在她旁边,不时为她剥坚果壳儿。
正气而坐的她,在人群中是那么凸显。
软萌的小奶娃,又为那画面增添了几分生气。
众人看到他来、正要行礼,帝深却抬了抬手,示意所有人别发出任何声音。
他们只能低着头,让开一条道。
帝深从通道中走向正前方,在楚惊帼旁边的另一张桌前坐下。
楚惊帼在看皮影戏,没有发现他。
帝深“咳咳咳”地干咳了两声。
楚惊帼还在看皮影戏,没有发现他。
帝深脸色沉了沉。
往日里只要他一出现,楚夏的目光便会黏在他身上,恨不得整个人都扑上来。
可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