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以生存的草浆、泼了我们满身冷水!
十天时间,纸浆为生、饥寒交迫、挨饿受冻、命悬一线!
这一切、是你能弥补的?你又如何能弥补?”
字字清丽、掷地有声!
帝深大手已经紧握成拳头,胸腔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那时候他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并不知道她过得如此凄惨。
她总是风骨傲然,他还觉得她过得很是恣意
楚惊帼忽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问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固体葡萄糖。”
“因为我生产大出血,月子期间还要遭受你和楚怜儿的欺负、迫害,我没有坐过一天月子!没有吃过一顿好饭!”
“现在的我体质虚弱,重度贫血,时常有晕厥的可能,只能靠这药急救!”
帝深看到她的药瓶。
以往看到她吃的时候,他以为是什么糖丸,没曾想
楚惊帼又把自己耳朵处的一缕发丝撩起,完整地露出那个耳朵。
耳垂处,是一个结痂的窟窿。
她说:“这是你自己和楚怜儿丑事曝光,却将怒火撒在我身上,用飞镖射穿我的耳垂,终身无法修复!”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