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在不知名的地方赌博吧?
即便你们把家经营得再大,也后继无人!”
“大哥,你这一脉、注定是要绝后啊!”
“我们好心想照顾惊帼,不计前嫌愿意让你们也跟着搬回去,是看得起你们!”
“你一个残废、你女儿一个弃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执意和我们楚家作对,你们只会死得更凄惨!”
楚镇国耳边不断回荡着这些话,咳嗽得心脏都在疼,一口鲜血又哽了出来。
楚惊帼进院子时,看到的就是楚父靠在轮椅上,在往地上吐着血。
她大步走过去,用银针为他扎了几个穴位。
原本还剧咳不止的他、很快平复下来。
楚母扑过来,蹲在他旁边不断给他拍抚胸口。
看到满地的血,她焦急地声音沙哑:
“这是怎么了镇国、你别吓我别吓我啊”
“没有大碍。
只是心情郁结堆积瘀血、忽受刺激导致的急火攻心、刺激性咳嗽。
只要看开,不药而愈。”
楚惊帼安慰间,将银针拔了下来。
楚镇国的确因为残疾一事、表面上不在意,实则私下里痛楚难忍,难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