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个郎中,就做好郎中该做的事,凑什么热闹呢?”
“去给那些挠痒痒的人处理伤口吧。”
“这箱子,可不是你一个妇人能打开的!”
“听闻你的父亲还坐在轮椅上吧?”
“哈哈哈,一个残废的女儿,你爹都不好意思露面,躲起来自艾自怜,你竟然还敢抛头露面。”
“夜郎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艹!说谁呢?”
“谁允许你这么和我师父说话?”
墨云燃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其余人也纷纷盯着他们怒斥:
“你们西武国、南黎国的人、就是如此没有教养吗?”
“口出狂言,眼睛长在额头上,夜郎自大的人,是你们!”
“楚老将军坐轮椅又如何?曾经征战沙场时,你们还在干什么?”
“你们全都在瑟瑟发抖!”
“你们其中一些人的爹、别说残疾,早就入土为安躺板板了,你们又怎么好意思出来抛头露面?”
“阴阳怪气,阴间人!”
钟薄礼、墨弘山、傅云瑾等人,无一不是忍不住的斥责。
说楚彪武看门狗可以,说永宁王怂逼可以,说东夏国没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