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和为贵,何必咄咄相逼?”
每个人都如此说。
可、
高台上的男人,眸色已经幽沉如墨,深不见底。
伤了楚惊帼,还敢到这皇宫找他求情?
他目光威仪地扫向他们:
“伤人流血,还如此巧舌如簧、强词开脱?
堂堂武相、堂堂崇武大将军,就这等担当?”
冷硬的声音里、卷杂着不悦和斥责。
本就高坐台上的他、显得愈加有压迫感。
楚老爷子和楚彪武皆是一顿。
强词开脱?
皇上竟然如此说他们?
还责备他们没有担当?
他们明明说得那般好了,为什么皇上就认定是他们的问题?
高台上的男人,还盯着他们问:
“且、多国盛会在即、楚天磊在这时伤害楚国医、仅仅只是一时冲动、还是想通敌叛国、祸害东夏?”
最后八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沉肃的嗓音、显得威严凝重至极。
楚老爷子和楚彪武吓得连忙磕头:
“皇上多虑!皇上多虑啊!”
“臣可以项上人头担保,天磊绝无此意!一切真的只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