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碍,准备雪蚕线,动手。”
江云止看着他沉稳如山的姿态,只能叹了口气。
一场微型埋线手术下来,花了整整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
帝司衍周身已经大汗淋漓,白色里衣全是汗湿,紧紧黏在他身上。
可他神色一如既往沉稳,压下了所有疼痛。
站起身、迈步往浴房走。
隐忧道:“公子,我给你准备衣裳”
“不必。”
帝司衍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外套是楚惊帼拿的。
他吩咐:“准备里衣即可。”
隐忧叹了口气。
哎。
大公子就是这么心细如尘,处处缜密。
可一直以来,他向来只认定一种布料的服饰,如今为了皇上
不知道这付出、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另一边。
楚惊帼醒来时,已经是清晨六点。
外面街道有人走动的声音,有小商贩的叫卖声,还有讨价还价的对话。
十分鲜活。
只是
床边冷冰冰的,并无男人的身影。
她拧了拧。
他还是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