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
楚惊帼低眸扫向他,尤其是他那只手,凌厉而威严。
黎覆天心脏倏地一怔,莫名觉得手掌好像已经被崩了一样。
冷飕飕的,好疼。
他连忙放开手,忍着疼痛站起身,用仅有两人可听的声音道:
“楚国医、本太子没有任何恶意,真的只是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你看这样如何?我们南黎国宣布退出这场比赛,只要你为我治疗好腿就行。”
楚惊帼漫不经心地扫向他:
“你们退赛、与我何干?”
黎覆天顿了顿,才道:
“当然有关系啊,你少了我们南黎国这个竞争对手,第一唾手可得!”
“竞争对手?”
楚惊帼皱了皱眉,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抱歉,我从没有把你们当对手,只当刍狗。”
黎覆天脸色顿时青了。
刍狗,是祭祀时用草扎成的狗。
是一种摆件、一个陪衬、一个流程。
楚惊帼这话、是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当做背景板!
楚惊帼还扫向他道:
“退赛多没意思?最好参赛,拿出你们最大的实力。
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