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他的伤势要紧。
她在他旁边坐下,解开他的腰封,将衣服的一侧往下拉。
那条受伤的手臂露出。
就见傍晚的黄昏之下,那孔武有力的手臂上、包裹的白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染红,鲜血淋漓。
剪开纱布,更见那伤口裂得乱七八糟,有鲜血不断流出。
楚惊帼皱了皱眉,“怎么会裂得这么厉害?”
按理说钟薄礼的缝合技术早已及格,再加上绷带束缚固定,不该裂得这么凌乱才是。
男人眸色沉了沉,口吻低沉:
“无碍。”
那口吻,似乎是不愿多提。
楚惊帼想,难道是他去采高山雪莲时、不小心受了伤?
她只能为他拆线,又重新缝合。
一针一针,从里到外。
缝着缝着、她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伤口的位置、和昨晚缝合时、好像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受伤的力道、和肌肉的拉扯力、似乎
而且裂得这么严重,像是刻意隐藏什么。
楚惊帼边缝针,边抬眸看男人的神色。
那立体俊沉的五官紧绷,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撞上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