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受害者。
楚惊帼心绪有些复杂,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如以前、小鸟依人般靠在他怀里。
不过也没有挣扎。
就那么任由他搂着,身体有种清冷的僵直。
帝赢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她周身的疏离和淡漠、令向来运筹帷幄的他、心生担忧。
他忽然薄唇轻启:
“那一年、朕在处理一件重事,脱不开身。
待朕恢复、亲自带你前去看。”
他的声音安抚。
哪怕那件事是国家机密,知晓的人、只有皇室。
但若能让她安心,什么都可以。
楚惊帼敛了敛眸。
这算是他给出的回答?
什么重事、能一年也脱不开身?
许是太累,又应许是这两天折腾了太多。
思忖间,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男人一只手打着点滴,却还坚持用好的那只手搂着她。
感觉她真真实实的在怀里,他紧绷了许久的眉宇,一点点松缓。
这一觉、是多日未有的安宁。
楚惊帼再次醒来时,是医疗包中发出提示音:
“滴滴、滴滴,输液进度100,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