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
楚惊帼在长廊坐下,脑海里又回荡起帝赢刚才那番话。
感情应该是双向奔赴。
他容忍她,她也应该有所退让。
只是
退让是什么?
是再不教那些男性徒弟?
再不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
以后万一有男性患者、他又是什么态度?
连男病人也不能救治吗?
明明周围一片红,应该是喜庆的,却偏偏显得有几分凄凉。
“楚国医”
一道低沉成熟的嗓音响起。
楚惊帼抬头看去,就见帝司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长廊尽头。
他隔了几十米的距离,未曾靠近她。
楚惊帼态度不冷不淡:“有事?”
“阿赢近日所做所为、我尽知晓。”
帝司衍凝视她道:“和他在一起,辛苦你了。”
话语是长辈般的宽慰。
楚惊帼不置可否,提醒:
“既然知道,你更不该出现在这里。”
要是帝赢知道她单独和帝司衍见面,以他的神经质,怕是又要发疯。
帝司衍也拧了拧眉,道:
“我只是想想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