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距离还有很长一截。
“解,解决了么?”
“......没有。但是被你说中一部分。”
翻起身来拍打身上的灰尘,李阳江也学着张国庆一样观察起箱子里的情况。
只见距离切口下一两厘米,一个黑色的方块正在慢慢复原,当前已经见得着脑袋了。
李阳江有所错愕:“你这是,把他切碎了?”
黑块落地,张国庆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记,拿起只笔就开始记录,写了两行字之后感觉不对顿住笔看向李阳江:
“我没感觉到有抵触或者其他视觉效果上的不同,这多半是他自发的行为。”
“但问题不在于这个,而是他的重量问题,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他的重量从哪来的?”
虽然有些不明白张国庆为什么要思考的这么深,李阳江还是半猜半蒙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会不会就和人喝醉酒一样?”
“哦?”
张国庆这下有了兴趣。
“我只是猜测啊,不一定对。”
“说就是了,没问题。”
“你想啊,我们平常抱一个人没多重对吧,但是喝醉酒之后的人你拖他和拖死猪一样,反正我喝酒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