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上来就掐死谁,不信可以试试,那种狰狞的神态和凶狠的语气,把家里人都吓了一大跳,没有人敢靠近。
吴生知道是绣花鞋作祟,连忙给它跪下磕头,说有什么就冲着他来,不要搞他家人。
可没有回应,吴生的孙女只是安静的坐在镜子前,然后诡异的梳着头,为什么说诡异呢?因为他孙女是短发,可是梳发的时候却是往下梳,好像自己是长发一样,偶尔还会发出嘿嘿嘿的可怕笑声,把家里人吓得头皮发麻,浑身发抖,要不是那双绣花鞋在脚上,都以为孙女疯了。
吴生知道这绣花鞋大凶,没有那么容易摆平,于是想起了我爷爷,当年我爷爷从古屋搬回了乡下住,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这两年更是联系都少了,可遇到这种事,只有我爷爷能帮他,于是他想碰碰运气,就来了。
可没碰到我爷爷,却遇见了我。
吴生说,这绣花鞋不简单,是大凶之物,我这般年纪就不要逞强了,万一出了事,他不好跟我爷爷交代,其实吴生也找人作过法,可都没有效果,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
“老伯,我接了。”我弹了一下铜钱,然后将其纳入了口袋。
铜钱我接了,事我也接了,那绣花鞋确实凶,但还在我的掌控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