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且是不定期发作，我们也防不胜防。”
沈夜承认了，我猜的没错，那个保姆就是他杀的，还吃了头颅，吸干了血和脑汁。
“被咬了？僵尸吗？”我又问道。
沈夜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当年是自己一个人进去的，出来后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可那时候他已经不会说话了。
看样子，有点像僵尸，可他为什么没有尸毒攻心而变成一个完整的僵尸？
难道说，与他丢失的胃有关？沈珞一曾经说过，沈老爷出来的时候，胃已经没有了。
还是说，没有胃以后，他没了进食的欲望，所以才不会随便咬人。
“其实，沈老爷不是不定期发作的，是要有条件。”
我看着车窗外，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什么？”沈夜皱起了眉头，五年了，他都没有发现什么规律，我才来几天？
“祭魂，如果在沈家死了人，那沈老爷就会深夜发作，然后变成僵尸出来杀人。”我说道。
“祭魂？”沈夜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那天杀了张世，沈老爷就发作成了僵尸一样在房子里跳来跳去，然后杀了保姆。
第二次的时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