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的眼神看我都好像在滴水,这特么谁能忍得住。
该死的朱老九!
可我误会朱老九了,大概二十分钟后,朱老九将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说尿急,要下车方便。
这人懂事,说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都一点不过分,刚才骂错他了。
朱老九一走,我立刻就撕开了黑丝,手感不错,雨烟一开始有点抗拒,说等下朱老九回来怎么办?
我说没关系,我很快的,回来就早早结束拉倒。
雨烟翻了翻白眼,说第一次听说有人把快说得那么自豪。
我哪管那么多,连忙上手,车子顿时摇晃了起来,在这荒郊野岭中,吱呀吱呀的摇晃声奏成了一曲愉快的歌曲。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看着窗外的夕阳,我不禁感觉此景跟这两句诗非常像,望着两眼迷离的雨烟,我继续踩尽油门。
朱老九够义气,这说回来,到天黑也没回,我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不禁有点担心朱老九出事了。
雨烟也跟着我下车,紧紧搂住了我的腰,缠绵无尽的样子。
“九爷去哪了?尿结石吗?尿了多少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