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肯定不会去怀疑他,怀疑村长倒正常,突然感觉这种地方谁都不能信,刚才的场面极其血腥,不管是老陈还是陈三的死都触目惊心,但村长却一脸淡定的样子,完全不像普通人。
“算出来了!”
诸葛恪回答了村长的话,还说了一个具体方位,我知道是假的,算不算得出来另说,但绝对算不出这么具体。
很明显,她是在试村长,如果我们去到那个地方有被人挖过,那不用问了,村长就是那只“鬼”。
“不远了,快点走。”
村长心中盘算了一下,然后带着我们健步如飞,他虽然口中这样说着,但却带我们越走越偏,路也是越来越难走,哪里树木多,他就走哪里,我还无所谓,粗生粗养,吃二叔皮带长大的,在农村也是一个瓜娃子,但诸葛恪不一样,走得异常困难,而且蚊子又多。
大概三分钟后,突然我听到了哎呦一声,诸葛恪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立刻蹲了下来,好像受伤了。
“怎么了?”
我见她有异样,连忙上前询问。
“不知道,我好像被什么咬了。”诸葛恪一边说着,一边朝脚下看去,随即尖叫了起来。
“蛇,蛇啊!”
“我最怕蟑螂,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