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渐渐进入人的血液,无声无息,发作时自然就会昏迷不醒,普通大夫很难查出原因,我把棉球放到病人的鼻子上,那蛊虫闻到喜欢的味道,就会自动爬出来。”
“就这么简单?”云净初挑了挑眉。
“自然。”巫九点头。
这种蛊虫的棘手之处在于难以发现,而不是怎么治疗。
云净初歪了歪头,仔细地盯着白若铭的鼻孔看。
巫九也不打扰她,坐在一旁静静地喝茶。
终于,云净初看见塞在白若铭鼻孔上的棉球动了动,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后,发现那棉球再次动了动,不由开心地惊呼:“有动静了。”
巫九微笑起身,将棉球拽了出来,只见棉球上正爬着一只细细的虫子,不断地蠕动着,身体几乎呈透明色,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巫九拿出刚才那个白色的瓷瓶,将虫子连着棉球一起扔了进去,然后将瓷瓶交给云净初,“现在它归你了。”
“给我做什么?”云净初诧异地挑了挑眉。
“看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好,还是对付其他的敌人也好,都随你。”巫九洒脱一笑,坐在桌旁刷刷开了一个药方,然后收拾药箱,戴上面具,大步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