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奇顿时心如死灰,企图谋害嫡亲兄长已是死罪,现在,有多了一桩谋害云家公子的罪名,即使他的大哥尽力为他周旋,可是祖父、父亲碍于云家,想要饶他一命也难了。
白若奇白着脸不说话,旁边,玉溪看着呆若木鸡的白若奇冷笑一声,然后看着白若曦大声道:“你不说,我来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白若奇来找我,说,‘蛊虫已经下了将近半个月了,今天有个机会可以把一切罪责推给别人,让人彻底怀疑不到我们头上,需要你配合。’我当时非常傻,竟然相信了这个小人,同意配合。后来,白若奇说,‘你今天跟着云静腾出去看戏,假装很亲密,如果我二哥来找你,你就试图激怒他,想办法让云静腾和我二哥起冲突,到时候,我二哥受了刺激,很可能会昏迷,即使当场不昏迷,回家后也会昏迷,到时候,所有的罪责就由云静腾来承担,我们就彻底摆脱干系了’。”
云静腾听到这里,终于彻底明白,原来那天是有人专门设了个圈套等着他往里跳,而他竟然还真就跳进去了。想到这里,云静腾又气又怒,双目怒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白若奇一拳,亏他还把那人当做朋友。
云静熙轻轻嗤笑一声,眸中虽然带笑,可是,神色却极冷,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