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以后你让我赴汤蹈火,我都在所不辞。”
“那倒不必,其实你早已经付过诊金了,你不知道吗?”巫九笑意盎然,拍了拍云净初的头道,“这几年,你陆陆续续给我的一些建议,让我受益匪浅,我一直没机会报答你。能用你给我的启发为你解决问题,我很开心,也是我的荣幸。”
这些年,每当在解剖学的研究上有了瓶颈和难题,他就会写信跟云净舒探讨,而云净舒也会尽自己所能去给他一些建议,她的观点总是巫九闻所未闻的想法,充满了大胆的想象,有时还附带着严密的论证,很多次,因为这些建议他的难题迎刃而解。
所以,云净舒不仅是他的知己,更是他在医学上走入另一个层次的引领者。
“那我大哥,就拜托你了。”云净初一脸兴奋和激动地看着巫九。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巫九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写好的药方递给云净初,就离开去找云静言了。
云家,书房。
“你是说,巫九先生不能来吗?”云尚仁接过云净初递过来的药方看了看,带着一丝失望道。
“对,父亲,巫九先生只给了我这个药方,可以让二哥拖离生命危险。”云净初一脸平静地看着云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