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净初一边说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普贤达:“……参加烧杀抢掠的人可不止那一千三百人吧?”
普贤达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点云净初:现在是怎样?是要让他们十几万将士都给元国百姓做牛做马吗?如果谁参加了烧杀抢掠,就要来这里当牛做马的话,他们的大汗岂不是首当其冲?
元后这个样子不像是要和谈的态度,倒像是不断找茬的态度。
云净初看着普贤达的眼睛,他心里的想法也可以猜出一二。她就是故意的,就是让他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一千三百人?还期限为一年!他们想得好轻松。
眸光闪烁良久,普贤达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但依然维持着平静的语气:“那元后认为当如何?”
“本后也很为难呢。”云净初一脸为难的样子,“只是,不给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足以平民愤。就请淳于大汗和左贤王多费费脑筋吧。”
普贤达气得差点吐血:你自己又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提出意见你又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这完全就是为难人嘛。
更气人的是,他对这种为难还无能为力。现在,金国和匈奴上上下下已经被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那两个杀神一样的男人吓怕了,想要硬气地说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