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元师兄是贫僧的师兄,也是贫僧非常尊敬的人。”
“慧清法师的说的,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慧清法师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慧元法师与您,谁在佛家道义上的参悟和造诣更深?”宇文东直直看着慧清法师,颇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慧清法师沉默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到一个清雅的声音缓缓传来:“护国公这个问题不是很恰当,”随着声音,白若曦出列,先是对东方辰躬了躬身,然后才转向宇文东,不疾不徐道,“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佛道的造诣又怎么能清清楚楚分出个高低呢。几乎所有大元百姓都知道,慧元法师和慧清法师都是我大元的得道高僧,在晚辈看来,自然是不分高低的。”
闻言,宇文东冷笑一声,冷飕飕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所谓文无第一,是说很难确定第一而已,但是,事实上,文采造诣也是有个高低的,只要大部分人都认为一个人文采的比较高明,那他就可以被称为高明的一方。”
说到这里,宇文东转向东方辰,恭敬地躬身道:“皇上,臣认为,慧元法师比慧清法师,在佛家道义上技高一筹,当然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而是曾经同意慧元法师为护国寺住持的所有人的看法。”
“所以,皇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