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房间三丈远,没有他的命令不准靠近。然后,宇文令就拿出了几封我和金人往来的信件,以及那个金国奸细的供词让我看……”
“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那些子虚乌有的证据的,那信件的字迹竟然跟我的一模一样,但是,我坚决不承认他指控的罪名,与宇文令辩驳,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有点头晕,而且,越来越晕,刚开始,我以为是这几日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然后又被宇文令气的,可是,等我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我突然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发现我浑身都疼,林将军正背着我在跑。”云静腾皱了皱眉头,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道,“一问,才知道他以为我杀了白若离和宇文令,就带着我跑出来了。”
“对啊,”林文龙接着云静腾的话补充道,“我当初接到消息,说白若离和宇文令因为自己的父亲受伤,要秘密处决静腾,不等皇上的旨意了,我有点着急,就悄悄跑去了宇文令的房间,我进去的还算顺利,一进去,就看见三个人都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手中都那着刀剑,我一惊,连忙去试探静腾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去检查白若离和宇文令,发现二人都没有了呼吸,就连身子都有点僵冷了,我一惊,猜想很有可能是那两个人要杀静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