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百里无忧和百里无伤继续观摩，然后在雪晏楼用了晚膳。
直到深夜，二人才离开。
马车辚辚。
“怎么样，三弟，是不是觉得收获良多？”百里无忧一边风流倜傥地扇着一把水墨画折扇，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百里无伤。
百里无伤看向百里无忧，沉默了一瞬，然后才慢慢点头，“……这里也是二哥的产业？”
“咳咳……”百里无忧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被你看出来了？”
“……”百里无伤点头。
他不是傻子，自然可以看出来。那个老鸨看完那个印章想喊的应该是“主人”，虽然没喊出来，但是后来对他二哥态度恭敬异常，完全可以推断得出。
“你不要跟父皇说哦。”百里无忧一脸郑重其事地叮嘱，“我以后还带你来这里观摩。”
“嗯，我不会说。”百里无伤摇头。他从来不是什么长舌的人。
这晚，百里无伤依然没有回宫，而是继续在百里无忧的书房里研究那些图册。
有了那些实践的观摩经验，再看这些图册，百里无放发现自己的理解更近了一层。
不像昨日，他以为自己懂了，其实只懂了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