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然那绑匪头子罪大恶极,但是,那绑匪头子的女人是无辜的,而且,用那样一种方法对付一个女人,实在是有伤风化。大殿下作为一个皇子,如此作为,实在是不可取。”赵御史一脸痛心疾首。
“赵御史此言差矣。那个女人并不是无辜的,虽然主要出力的是那个绑匪头子,但是,怂恿绑匪头子绑架洛皇等贵客,并亲自动手侮辱贵客的,主要是她。”刀看向赵御史,淡淡道。
赵御史愣了一下,脸色涨红,然后带着一丝倔强道:“……虽然如此,但是,用那种方法,实在是太……登不上台面了。”
“赵御史如此认为,难道是对我国的律法不满?我国律法规定,重罪女犯或者重罪囚犯的家眷,可以被卖入青楼,或者发派到军营做军妓。本王只是遵照律法行事而已,难道赵御史认为我国的律法也登不上台面?”刀瞥着赵御史,淡淡反问。
在刀看来,赵御史不管是被人当枪使了,还是本来就是轩辕麟的人,专门来找茬的,他都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如果他是专门找茬的,那么,给他一个教训理所当然。
如果他不是找茬的,那么,如此不顾大局,用什么道德层面的虚无的东西,去为一个绑架了别国国君的绑匪说话,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