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走到了平原的草地上。
按说,如果人漂到这里,水流已经不湍急了,应该不会再被冲着走了。
“留一部分人在附近寻找。”云净初一脸沉静道,“其他人往回返,在回去的路上在附近继续寻找。”
虽然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但是,云净初目光冷静冰冷,好似丝毫感觉不到疲累。
禁卫军们依然没有反对云净初的话,在各自头领的带领下领命而去。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云净初等人几乎将河流附近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可是,没有……
刀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三天,留守大本营的人不断传来消息:俘虏的五个黑衣人骨头非常硬,不肯招供……
云净初的脸色冷得就像是镀了一层冰,她亲自写信,让大本营负责审讯的刑部尚书将刺客带到这里来。
与此同时,一个隐蔽的小山村里。
朦朦胧胧中,刀感觉有人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身上隐隐传来剧痛,他迷迷糊糊知道那人是在为他包扎伤口,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紧接着,他感觉有人在喂他喝东西,那东西又苦又涩,然后,嘴里又被塞进了一团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