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争论者是左右两旁的几个老者。
“是否应当将南容召回来?”
左首的老者皱着眉,道:“而今韩遂势大,杀边章、北宫伯玉,拥兵十万众,进逼汉阳。那刺史耿鄙又是个糊涂蛋,难保......”
“三叔,南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值此时刻,你让他如何罔顾道义,放弃汉阳百姓,甘心回来?”
“要不组织家兵,前往汉阳襄助?”
“不妥不妥,灵州周边有湟中羌,北边还有匈奴各部,万一调走族兵,恐怕家业不保!”
其余几人也都愁眉苦脸,拿不出一个决策来。
“好了。”
上首的老者沉声道:“南容乃我傅氏麒麟儿,这些年来,我傅氏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南容是万万不能。但南容的性子,尔等都知道,断断不会受召返回,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说着,老者顿了顿,沉思了片刻,道:“要让南容离开汉阳这危若累卵之地,我等说了不算,须得朝廷诏令!不若遣人前往洛阳,上下打点一番,将南容调离汉阳!”
“大善!”
闻言,其余四人同时眼睛一亮,都觉得不愧是老家主,果然有手段。
“不过...当初南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