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当知,即便韩遂叛军不敢遣大军来攻,但若接二连三的派遣偏师,以将军的实力,恐怕拖不起吧...再者,谁敢断定,韩遂不会另有打算?或者韩遂不会勾连匈奴人?”
说到这里,在场的不少人脸色又变了。
“更重要的是,”李伯然脸色一正,道:“将军以何名义,来保全灵州呢?”
听着这话,李铮自己都不由得正色以对。
李伯然的第一个假设,李铮知道不会成立。在李铮的记忆中,那个世界的历史上,韩遂并未勾连匈奴人,或者说韩遂把凉州看成了他自己的后花园,不愿与人分享,自然容不得匈奴人染指。其次,即便匈奴人有这个念想,也不能动弹,护匈奴中郎将可不是吃干饭的。
再者,李铮模糊的记得,似乎近期匈奴族群之中会有大事发生,让他们无暇顾及族群之外的事。
真正让李铮正色的,是名义。
是的,名义。
汉室尚未崩溃,李铮这种私自聚集人马占领县城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来讲,与韩遂并无差别,也是造反。
所以,李伯然才会提出这个问题。
不过李铮早有计较,于是道:“老先生所言甚是,不过在下并非事出无因。首先,在下也是灵州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