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之后,微微松了口气,但傅干脸上的忧色却没减轻。
就在刚才,郡都尉来太守府,因为着实不愿意打扰太过劳累的太守府君,将前方的紧急消息告知傅干,希望他转呈傅燮。但傅干看到父亲现在这副模样,着实不愿他再听到不好的消息,一时间心里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但傅燮是什么人?眼见傅干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心思一转,放下汤碗,正色道:“说罢,又有什么急报?”
傅干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父亲,郡都尉刚刚传来消息,西县、望垣、显亲、豲道四县尽皆失守。”
闻言,傅燮嘴角一抽,沉默了良久才叹道:“意料之中罢了...”
的确是意料之中。
当初刺史耿鄙征六郡之兵,使得各县空虚,后来兵败太过突然,虽然傅燮连忙下令各县县长、县令、县尉立刻募兵自守,但短短时间内,又能有什么成效呢?
想到这些,傅燮就不由暗恨耿鄙。
他早就劝谏过耿鄙,然而耿鄙不听,以至于兵败,如之奈何?
“父亲...”傅干张了张嘴,咬牙道:“冀城仅剩千余兵卒,已然难以保全,不若...”
“撤走?!”
傅燮狠狠的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