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闻言却是状作一愣,道:“既然如此,傅兄何不顺水推舟?既成全了家族美意,也不会有得罪天子的风险。更重要的是,傅兄这样做,岂不是让傅氏白白损失了一匹宝马!?”
傅兄摇头无奈一笑,道:“最然因为阉宦作怪,将我任命为汉阳太守。但为官一任,自当造福一方。汉阳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若调离,如何对得起良心?!”
李铮听了,沉默了片刻,才道:“傅兄大义,小弟受教!”
二人聊着聊着,又说到了天下大势。
傅燮却是摇头叹息连连,直言不讳道:“历经黄巾之乱,朝廷根基动摇。然则各地官吏却不以为甚,仍有横征暴敛者,如之奈何?!”
“再则...”傅燮面有难色,片刻后才道:“傅某人出身世家,按理说不该自己打脸,但现今局势,却...唉,黄巾之乱,将朝廷在地方的统治根基几乎完全摧毁,现今各地郡县,多是豪强、世家当道。”
“朝中大臣势力几分,或与阉宦争权,或自顾争斗,不理治国,不体地方民情,甚至...我观朝中已有心生不臣之心者矣!”
李铮听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不过却觉得傅燮是个明眼人,把天下局势说的十分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