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
说着,刘焉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片刻,面色一狠,道:“赵韪征战无功,平白折损大军,罪无可恕。传我命令,卸掉赵韪一切官职,立刻让他回来见我!”
言罢,刘焉面色一缓,紧盯着张任:“益州的安危,就靠你了!”
张任面色激动,大声喝道:“请主公放心!人在益州在!”
言罢转身,大步离去。
呼出一口气,刘焉斜睨了堂下吴懿等人一眼,闷哼一声,甩袖入了内堂。
吴懿看的明白,不由心中纠结,良久也叹息一声,转身走而。
其余文武将官也俱皆叹息,最后缓缓散去。
骑了马,吴懿离开州牧府,回到了自己府上将自己关在书房良久,最后叫来几个心腹小厮,耳语嘱咐了一番,各自携了书信,挥手让其退下。
站在窗前,吴懿仰望长空,目光炯炯。
...
张任临危受命,出了成都,一路南下,往武阳而去。
武阳,犍为郡治所所在,距离成都不过百二十里,而今五万蛮兵汇聚于此,可以说是乌烟瘴气。
这些蛮兵乃是张任从牂牁郡、越雋郡、益州郡三郡征召而来的诸部西南夷。诸部蛮夷互不统属,各有服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