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再无兵力可守!难道将军要与刘益州陪葬吗?”
泠苞闻言,摆了摆手,让左右甲士退下,面色沉凝了下来,道:“嘿,你岂不知,本将军早已联络葭萌关刘璝将军,立刻就要挥兵回援。有本将军与刘璝将军麾下数万精兵,必保梓潼无恙!”
“将军真是自信。”这人却冷笑连连,道:“阴平十五万大军就是前车之鉴,将军与刘将军也不过才区区数万兵马,如何能抵挡凉州兵锋?笑话!”
语气一顿,又道:“到时候将军与刘将军双双战败,或是战死,或是被擒,悔之莫及!”
泠苞皱眉无言。
阴平之战就是一种无声的警告,泠苞再怎么自信,口里说的强硬,但心里却知道眼下的情况。
那吴懿心腹见状,立刻趁热打铁,道:“将军一身本事,何必要死死的吊在刘焉这一棵枯树身上?刘焉虽行仁政,但偏安一隅,守户之犬耳。跟随于他,端端是埋没了将军的才能。而李凉州起于微末,短短数年之间,破韩遂,收羌胡,灭匈奴,治下百姓数百万,精兵数十万,坐拥西北广大区域,威迫关中董卓,有鲸吞天下之志,跟随这样的主公,以后名留青史,飞黄腾达不在话下呀!”
泠苞闻言,面色动容,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