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吹进了顾老爷耳朵里,当下也不忙,只淡淡地道:“有劳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了许妈妈一起,随着软草去了正明居。
到了正明居请丫鬟报了,她这才从容地进了屋。
顾成卉拿出了当日激顾七时的样子来,目不斜视,稳步缓行,气度雍容大方,一进屋就让顾老爷诧异了一下。顾成卉见到父亲,马上朝二人行了个一丝错也挑不出来的礼,温声道:“女儿见过父亲太太。父亲身体可还康健?女儿在晚饭时辰来打扰,实在是女儿的不是。”明明是顾老爷的意思,她也说成了是自己不够周到。
这样一来,就是顾老爷想发火也发不出来了,只好僵着个架子问:“我听说近日来你流言缠身,说你没有妇德。我看你今日的行止,也不是太糟糕,怎么就传出了这样的闲话来!”
顾成卉就摆出了一脸的不安和讶异:“回父亲,我本以为七妹妹那日只是与我斗嘴,不想这流言真的越演越烈,女儿也正惶恐着不知如何是好,还要请父亲做主呢。”
顾老爷一听顾七也被卷在了里头,不由讶然地问了一句:“怎么又和欄姐儿扯上关系了?”
孙氏刚要开口说话,许妈妈就上前一步,气愤地说:“老奴冒昧了。七小姐也不知是哪里听来的怪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