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细辛梗着脖子,也不看他,说:“细辛不敢,但是细辛大字不识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要说从我嘴里说出来什么花啊玉郎啊的,我也是万不敢当!”
先是表明态度,再来提出疑点,看来这几日对细辛私下做的训练还是有成果的,顾成卉不禁有了一点老师带徒弟的成就感。
顾老爷也迟疑了。其实不在于他到底信谁,而是细辛这样把话挑开了,他就不好再稀里糊涂地大事化小,找替罪羊了。他不禁有些气恨起顾成卉来,什么东西!自己没半点规矩,教出来的奴才也这样浑身是刺,除了相貌,和她姨娘简直没有半分相似!
然而忽然斜刺里冲出来一个人,上前正反给了细辛两个重重的耳光,口中骂道:“说你做错了事你还不承认,这样满口抹油的奸仆,我替姐姐教训你!”众人定睛一看,正是顾七。
想来她也是学聪明了一点,要打人还找了理由。
眼看着细辛的脸颊慢慢浮现出两个红红的巴掌印,顾成卉才是真的愤怒了。她前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这样护短,来不及细想就一把抓住了顾七又高高扬起的手来,声音冷得好像可以结冰:“妹妹真是目无长辈了。不分青红皂白,当着祖母和父母的面儿,对姐姐的丫鬟是说打就打,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