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一个头就匆忙走了,一眼都没有看顾成卉。孙氏就又微笑起来:“你看,你那样为她着想,到头来不过吓唬她一下,她就丢下你跑了。你现在觉得值不值?”
顾成卉没有想到软草对孙氏竟然恐惧到了这个地步,
只得装傻扮楞地应付了几句,却在心里暗暗多加了提防。软草不必再回正明居,目的也就达到了,她是一点都不愿意再和孙氏有什么纠缠,所以闭着嘴陪她走到了祠堂。
孙氏好像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镇定自若地走了进去。顾成卉目送她进了祠堂,转身也往寿安堂去了,身后两个丫鬟这才呼出了一口长气。忍冬心有余悸地说:“姑娘,今日实在是太险了,我们谁也没看出来,软草对太太竟怕到了这种地步。幸好她当时没有怯场……”
细辛嘴角一勾,把一只藏在袖子里的手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她白皙的手指上绕了一根长长的黑色丝线,笑道:“就算她临阵退缩了,我们也不是就没话可说了。这一重准备不就是在防她?”忍冬这才恍然,笑着说:“还多亏了你忍辱负重,想出这样一个主意来……”
顾成卉叹了口气,打量起了细辛脸颊。“方才顾七那一下……还疼吗?”
细辛一笑,道:“那算得了什么!往日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