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就在空气中荡起了一片柔波。
从寿安堂出来,回到外院,顾明松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似乎有一点心绪不宁。他一个叫竹楼的丫鬟,就笑着上来给他捶肩:“少爷这么愣愣地出神,在想什么呢?”
顾明松一下子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也没有什么。你不必再捶,我去书房了。你叫铜豆也过去。”竹楼这才稍稍有些失望地收了手,出去叫了铜豆。
顾成卉不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只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去管——再说,到底也和她无关。
从皇觉寺回来已经两天了,她才发现自己对于府外消息的迟钝——现在许夫人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皇上选秀的消息有没有公开,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更让她忧心的是:自从那日回了府以后,可能是心绪低沉的原因,老夫人就病倒了。请大夫来看过,也只说问题不大,是因为郁结于胸,气机不畅,才导致发昏头沉。只是抓的药已经连吃了两天了,始终也不见好。别说指望老夫人去探听消息了,就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每日去为祖母侍奉汤药,一点动作都没有余地去做。
想了想,不能够坐以待毙,顾成卉就把四个丫鬟都叫了进来。
“我有一件事情要向你们打听。”大概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