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里的意思真是再明白不过了——周姨娘还没来得及心疼那对镯子,闻得此言,立刻就货真价实地笑了,拉着绿瓣的手说:“哎,姑娘这样善解人意,真是我的福分……”
绿瓣听了,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往院门处看了一眼。周姨娘会意,抬步就走,绿瓣忙做出往外相送周姨娘的样子。两人边走边低低地说起了话。
等顾老爷与孙氏又在屋内商议了一会儿,又开了门吩咐丫鬟进屋伺候时,绿瓣早将那对儿镯子收了起来,也从外头回来了。此时听了主子唤,便理了理衣裙,进了屋。
夫妇二人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顾老爷只沉吟道:“太太这话也不无道理,松哥儿是嫡长,咱家的大少奶奶可不能轻忽了,可得精挑细选才是。他是男子。又马上就要下场了,等到秋试考取了功名,自然更能说上一户好人家。”
绿瓣面无表情地为二位主子续了茶,又去燃香。虽然她头低低地,手上动作也一直没停,耳朵却竖得尖尖的留心着二人对话。
她生得其貌不扬,因此在顾老爷来的时候,孙氏只叫绿瓣伺候,对她也颇为放心。顾老爷果然一眼都没多看绿瓣,开口说:“只是四丫头也十四了,就是定了亲,准备婚事也得一年工夫。这可还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