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圈,见她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又听了这话,暗暗嗤笑了一声没有廉耻的。也失去了耐心,笑道:“孟姑娘当真是小心过头了。事已至此,鱼已经进了网了,只等我们去收罢了。松哥儿一个少年人,初次经历这样的大事,心绪不定也是有的。”因为心中激动,她端起茶杯用了口茶,定了定情绪:“上一次你见着老爷,也是大半个月以前的事了。最近两天我会在再安排一次,到时自会告诉你怎么去做。”
顾老爷人近中年。虽然也是一表人才,风度堂堂,可是与顾明松比起来,到底是差了不少。因此提起应付他来,孟雪如就显得有些不耐。但一想到这件大事只剩了最后这一步,也就点了点头。孙氏把她的情态都一一收进眼底,心里反而舒坦,轻轻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孟雪如的手。
顾府几个主子私下里都各有动作不提,唯一一个全然蒙在鼓中的,就是顾老爷了。他对后院中母亲妻子儿子之间的较量是一点儿也不知情,这一日休沐,在全家齐聚寿安堂时,便笑着问孙氏道:“也不知道这赏花宴筹办得可还顺利?请了多少人?”
孙氏笑着看了老夫人一眼,又望向顾老爷道:“本想着,就是一个给几个姑娘玩玩儿的小宴,不想最后倒把规模给办得大了,这一次一共邀了